第十八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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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回江戶？”我嘴裏叼著小魚幹，不驚訝只是有些奇怪，明明這些人一板正經拍著胸脯對這事信誓旦旦，怎麽就打起了退堂鼓。
山南敬助沖我點點頭，但立馬就轉向了近藤勇。這一下，一屋子的人都安靜下來，就連吵吵嚷嚷的永倉新八與藤堂平助也停止搶食物的日常，大家都完全一致地盯著近藤勇看，估計也只有我東張西望的，我意識到這一點後立刻也放下碗筷沒來由地緊張嚴肅起來，挺直了背面朝著近藤勇，
近藤勇端坐著掃視一圈，如同一尊雕像一般直視前方，說道：“我們不會回去，就留在這裏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山南敬助看上去有些猶豫，但還什麽都還沒說出口就被土方歲三打斷了，“大將既然已經做了決定，那麽我們就必將追隨下去。”末了，他回頭看了看山南敬助，語氣有些蹊蹺，“對吧，山南先生？”
“額……這是當然。”山南敬助局促地答應下來。
好好的早餐陷入尷尬，大家安靜地隨意扒拉了幾口索性散了各幹各事，練劍的練劍，熟悉街巷的也紮堆離開了，我則是呆在了庭院裏躺著曬太陽。
冬日的陽光金燦燦的，照在身上暖和極了，算是相當愜意的享受。門口能看到沖田總司的身影晃來晃去，跟著一群年紀相仿的小孩子。
我閑著沒意思也走過去，牽著一個小女孩的手開始裝著孩子的樣子說話，小女孩挺喜歡我，姐姐姐姐地叫個不停，我心想著這孩子嘴真甜，便伸手問沖田總司要他手上的金平糖。
“唔，這是我的。”沖田總司一把捂住了金平糖的紙袋子，退了一步。
“欸？總司，別這麽小氣，你都是大哥哥了。”我訝異。
“我不。”像狐貍似的家夥竟然嘟起了嘴，混在一堆孩子裏反而更像個孩子，他嘟嘟囔囔的平舉著手讓我保持距離，“剛剛已經分過了，剩下的這些我要吃的。”
毛線……我哭笑不得地看他，誰知那小女孩很小大人，拉拉我的手說不要了，沖田哥哥已經給吃過了。我蹲下來摸摸女孩的臉，說現在上街給買。一群小家夥立馬圍了過來，興奮地上躥下跳。
果然是孩子啊，我一邊攬著幾個準備浩浩蕩蕩地上街，卻在邁出步子的那一刻被拽住了衣領，我回頭一瞧，沖田總司一臉陰黑地用兩個手指捏著我的衣領，幽幽地說：“我也要。”
……
我最終還是帶著沖田總司一起買了糖分給了大家，在步行回八木家的時候他問我知不知道土方歲三是個怪家夥。
“當然了，他就是個怪家夥。”我頻頻點頭。
“啊呀，沒有好感嗎？”他又問。
我一楞，沖田總司這家夥總是會說些莫名其妙的話，我告訴自己說也該習慣了，但是總覺得心情有些奇怪，消化了一會才盡量壓低聲音說：“什麽和什麽啊……”
“沒什麽。”他伸了個懶腰，“這樣子的天氣還是比較適合出來，總是呆在那兒悶都悶死了。”
“你還是個小孩子。”我笑說。雖然總是一副腹黑的樣子，但小孩子的模樣還是在某些瞬間流露出來。
“阿桐說得自己好像是飽經風霜的已婚女人一樣。”他的手環過我的脖子，我一嚇，誰知他更是湊近了來，“我啊，總是閑著沒事，很想試試談一場花前月下的戀愛啊。”
“欸？”我嘴角抽了抽。
“你們在做什麽。”突然響起了冷冰冰的聲音。
我知道那是土方歲三，但是沖田總司那番話實在是讓我有點……震驚，這這這，算不算表白啊！我腦袋蒙蒙地看到土方歲三走近了瞪了我一眼，然後我的腦袋上方傳來沖田總司的聲音。
“哦，我在向阿桐示愛。”
我登時嚇傻，腦袋一頓一頓地擡起來，看到沖田總司食指勾著壓在嘴唇上，笑容狡黠地看著土方歲三，“還沒有談過戀愛，聽人說感覺似乎很好所以想試試。”
“隨你們便。”土方歲三再次拋給我一個大白眼，餵，我是無辜的啊！我在心裏吶喊卻無奈太緊張發不出聲音，就聽他又說，“但是千萬別讓我看見。”
“哦？很介意嗎？”沖田總司又問。
沖田總司您老人家絕對是在玩兒我吧，別再頂嘴了啊，看見土方歲三臉都黑了吧？完全黑了啊，他那麽白的人，是要多不爽才會變張飛啊！
土方歲三沒說話，只是甩甩手走進了八木家。
“你認真的啊？”我眼角抽搐著仰頭看沖田總司。
“當然是開玩笑啦。”他笑得人畜無害，又變回了孩子模樣，“算是搶我金平糖的小懲罰吧。”
這……我垂下手臂，這是怎麽樣的無力感啊……我瞪了瞪他跨入八木家的大門，試衛館的人幾乎都在裏面，近藤勇沖我和沖田總司招招手，我想也沒想就跟著一群人進了屋子。
“我們已經與清河先生協商好了，他們會回江戶，但我們留下。”近藤勇咧開嘴笑了，“由我們來承擔守護將軍的職責。”
大家歡呼起來，我也挺亢奮，但是卻是那種不知緣何而起的高興，純粹屬於一堆人高興我也跟著傻樂呵。
晚一些時候永倉新八告訴我芹澤鴨也留下了，還說他們倆是同門，師出神道無念流。
“你要是仔細了解他後，會發現他是個好人。”
“……真的嗎？”我不是很相信。
當晚，據大家說，清河八郎帶著大部隊邁上了離開京都的旅程，而我們這看人數頗為淒涼的小隊留了下來。
“為了當初許下的諾言。”簡單的宴會上近藤勇舉杯已經有了些醉意，“貫徹我們自己的武士道！”
我被灌了幾杯，有些不勝酒力，臉熱熱的感覺一直在笑，手一擡跟著嚷：“貫徹武士道！”
“阿桐你貫徹什麽武士道。”不知誰說了一句，大家哄堂大笑，我尷尬地吐吐舌頭，仰頭喝下一杯，笑嘻嘻地把被子翻了個個，“自罰一杯，我幹了，你們隨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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山南敬助沖我點點頭，但立馬就轉向了近藤勇。這一下，一屋子的人都安靜下來，就連吵吵嚷嚷的永倉新八與藤堂平助也停止搶食物的日常，大家都完全一致地盯著近藤勇看，估計也只有我東張西望的，我意識到這一點後立刻也放下碗筷沒來由地緊張嚴肅起來，挺直了背面朝著近藤勇，
近藤勇端坐著掃視一圈，如同一尊雕像一般直視前方，說道：“我們不會回去，就留在這裏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山南敬助看上去有些猶豫，但還什麽都還沒說出口就被土方歲三打斷了，“大將既然已經做了決定，那麽我們就必將追隨下去。”末了，他回頭看了看山南敬助，語氣有些蹊蹺，“對吧，山南先生？”
“額……這是當然。”山南敬助局促地答應下來。
好好的早餐陷入尷尬，大家安靜地隨意扒拉了幾口索性散了各幹各事，練劍的練劍，熟悉街巷的也紮堆離開了，我則是呆在了庭院裏躺著曬太陽。
冬日的陽光金燦燦的，照在身上暖和極了，算是相當愜意的享受。門口能看到沖田總司的身影晃來晃去，跟著一群年紀相仿的小孩子。
我閑著沒意思也走過去，牽著一個小女孩的手開始裝著孩子的樣子說話，小女孩挺喜歡我，姐姐姐姐地叫個不停，我心想著這孩子嘴真甜，便伸手問沖田總司要他手上的金平糖。
“唔，這是我的。”沖田總司一把捂住了金平糖的紙袋子，退了一步。
“欸？總司，別這麽小氣，你都是大哥哥了。”我訝異。
“我不。”像狐貍似的家夥竟然嘟起了嘴，混在一堆孩子裏反而更像個孩子，他嘟嘟囔囔的平舉著手讓我保持距離，“剛剛已經分過了，剩下的這些我要吃的。”
毛線……我哭笑不得地看他，誰知那小女孩很小大人，拉拉我的手說不要了，沖田哥哥已經給吃過了。我蹲下來摸摸女孩的臉，說現在上街給買。一群小家夥立馬圍了過來，興奮地上躥下跳。
果然是孩子啊，我一邊攬著幾個準備浩浩蕩蕩地上街，卻在邁出步子的那一刻被拽住了衣領，我回頭一瞧，沖田總司一臉陰黑地用兩個手指捏著我的衣領，幽幽地說：“我也要。”
……
我最終還是帶著沖田總司一起買了糖分給了大家，在步行回八木家的時候他問我知不知道土方歲三是個怪家夥。
“當然了，他就是個怪家夥。”我頻頻點頭。
“啊呀，沒有好感嗎？”他又問。
我一楞，沖田總司這家夥總是會說些莫名其妙的話，我告訴自己說也該習慣了，但是總覺得心情有些奇怪，消化了一會才盡量壓低聲音說：“什麽和什麽啊……”
“沒什麽。”他伸了個懶腰，“這樣子的天氣還是比較適合出來，總是呆在那兒悶都悶死了。”
“你還是個小孩子。”我笑說。雖然總是一副腹黑的樣子，但小孩子的模樣還是在某些瞬間流露出來。
“阿桐說得自己好像是飽經風霜的已婚女人一樣。”他的手環過我的脖子，我一嚇，誰知他更是湊近了來，“我啊，總是閑著沒事，很想試試談一場花前月下的戀愛啊。”
“欸？”我嘴角抽了抽。
“你們在做什麽。”突然響起了冷冰冰的聲音。
我知道那是土方歲三，但是沖田總司那番話實在是讓我有點……震驚，這這這，算不算表白啊！我腦袋蒙蒙地看到土方歲三走近了瞪了我一眼，然後我的腦袋上方傳來沖田總司的聲音。
“哦，我在向阿桐示愛。”
我登時嚇傻，腦袋一頓一頓地擡起來，看到沖田總司食指勾著壓在嘴唇上，笑容狡黠地看著土方歲三，“還沒有談過戀愛，聽人說感覺似乎很好所以想試試。”
“隨你們便。”土方歲三再次拋給我一個大白眼，餵，我是無辜的啊！我在心裏吶喊卻無奈太緊張發不出聲音，就聽他又說，“但是千萬別讓我看見。”
“哦？很介意嗎？”沖田總司又問。
沖田總司您老人家絕對是在玩兒我吧，別再頂嘴了啊，看見土方歲三臉都黑了吧？完全黑了啊，他那麽白的人，是要多不爽才會變張飛啊！
土方歲三沒說話，只是甩甩手走進了八木家。
“你認真的啊？”我眼角抽搐著仰頭看沖田總司。
“當然是開玩笑啦。”他笑得人畜無害，又變回了孩子模樣，“算是搶我金平糖的小懲罰吧。”
這……我垂下手臂，這是怎麽樣的無力感啊……我瞪了瞪他跨入八木家的大門，試衛館的人幾乎都在裏面，近藤勇沖我和沖田總司招招手，我想也沒想就跟著一群人進了屋子。
“我們已經與清河先生協商好了，他們會回江戶，但我們留下。”近藤勇咧開嘴笑了，“由我們來承擔守護將軍的職責。”
大家歡呼起來，我也挺亢奮，但是卻是那種不知緣何而起的高興，純粹屬於一堆人高興我也跟著傻樂呵。
晚一些時候永倉新八告訴我芹澤鴨也留下了，還說他們倆是同門，師出神道無念流。
“你要是仔細了解他後，會發現他是個好人。”
“……真的嗎？”我不是很相信。
當晚，據大家說，清河八郎帶著大部隊邁上了離開京都的旅程，而我們這看人數頗為淒涼的小隊留了下來。
“為了當初許下的諾言。”簡單的宴會上近藤勇舉杯已經有了些醉意，“貫徹我們自己的武士道！”
我被灌了幾杯，有些不勝酒力，臉熱熱的感覺一直在笑，手一擡跟著嚷：“貫徹武士道！”
“阿桐你貫徹什麽武士道。”不知誰說了一句，大家哄堂大笑，我尷尬地吐吐舌頭，仰頭喝下一杯，笑嘻嘻地把被子翻了個個，“自罰一杯，我幹了，你們隨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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